住头,脸色痛苦地接受男人一脚又一脚的痛袭。藏在背部的金元宝十分咯人,却让人充满了安全感,她咬着牙,安慰自己,再熬过这一次,以后一切都会好了。
王阿远已经跑远,他怕看见父亲打骂母亲的场景,会让他忍不住出头,那时候换回的更是父亲更旺盛的怒气,和对母子二人变本加厉的家暴。比起精干的壮年期父亲,长期营养不良的他连一个回合都不能与之对抗,更何况还要护住手无寸铁,无法动弹的母亲。
他在厨房捞起本该盛给母亲的稀粥,这还是他每日辛苦给人放羊,养猪换来的一点粮食。心中怨愤,他朝碗里“呸呸”吐了几口口水,心中寻思着这个烂赌鬼老子怎么今日这么早回来。定是又输了钱,被赌场赶了出来。
他们这座紧邻沙山的小村靠着沙山的馈赠,甚是富裕,也滋养出许多新兴的玩意,比如赌场。本是大家农忙之后的放松,却被如他老子这样的好吃懒做,却整天想着一夜暴富的人生生玩成了人生事业。本有些薄底的家,在父亲一次又一次赌场失利后,一贫如洗。而母亲也在独立挑起这个家庭所有重活之后,生生熬成了如今模样。
他心下难受,故意放慢了脚步,磨磨蹭蹭地端着碗往房内走去。
这时,突然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