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明显选错了对象,他对宁晨说:“我当初在非洲那边遇到一个和他差不多的傻大个,手中拎了根钢管,就跑来说要****,我最后把钢管插到他嘴巴里,他就不说话,这世界上总是会有敢于挑衅大象的蝼蚁,不知是自以为是还是拥有撑破胸膛的勇气。再说,勇气这玩意,说实话除了撂狠话不服气,真没啥卵用……”
随着一句句平淡的陈述句从赵孟轼的口中蹦跶出来,张恒的面色铁青,包在纱布下的鼻子灼热的呼吸刺伤神经,隐隐有血渍洇出来,他身后的三个人也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摩拳擦掌。
宁晨投向赵孟轼的目光透露着浓厚的不可救药,厕所里传出来淡淡的氨味,他再次装作一副受惊的模样,弓着身子,憨厚的笑道:“张恒是吧,我发誓天台上的事不会说出去。”
“呵呵,”张恒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你自己把鼻子撞成我这样,我就放过你。”
赵孟轼眯着桃花眼,手上习惯性的想耍一下蝴蝶刀,发现那把刀也扔在宁晨的沙发上,留给他做纪念,虽然只同宁晨相处了一周的时间,但是赵孟轼觉得同宁晨相处最为轻松而且这个平庸总是带着面具的少年给人一种安全感。
他不怀好意地一笑,跳脱的语气,道:“法国哲学家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