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够用啊，毕竟人格魅力这玩意，是肯定比不上自己滴……
“校长，雪峰学院的图书馆缺人吗。”雪月跟着普尔曼走了几步，忽然问道。
“不缺，怎么了？”
“有人会做汉堡包，涮火锅吗。”
“什么东西，没听过……”
“去市场买菜的时候，需要先商量战术吗。”
“什么鬼？有人去买菜的时候要先商量战术的吗？！”普尔曼不得不大吃一惊。
而且雪月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雪月，根本不可能说那么多话。无论普尔曼如何和他沟通，都只有“嗯”“不”“可以”等回答，听过最多字眼的回答是“无所谓”，几乎没有听过从他嘴里蹦出过四个字以上的句子。
雪月想了想，似乎还有很多想问的，许多想想很平常但实际上又匪夷所思的事情想问，但实在琐碎了，琐碎到雪月都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他甚至感到了一丝存在感，被需要的存在感。源飞舞被纠缠时需要的一张冷峻的脸，买菜时南宫风有些犹豫不决时需要的一声坚决意见。没了他，或许源飞舞依然对各种纠缠感到烦恼又心软，南宫风买个菜还要一边对付老板和一边把控“大杀伤性武器”的程度……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