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将这雪山上,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美景画下。
等她停下画笔时,天色将近午时。清雪几人已经做好了米饭等热呼呼的吃食。她把写集薄合上,让清雪收好。在山顶站了一上午,山顶风大,寒风刮来,如钢刀割肉一般让人打颤。清雪几人虽穿着厚厚的棉袄,却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明明画了一上午的画,如玉的手早已冻得通红、冰凉。她接过清雪盛给她的热汤,双手捂着小口的喝着。冻得冰凉的双手骤然碰触热碗,顿时手上传来如针刺一般酸痛麻木的感觉。她知道这是因为骤冷遇骤热的正常反应。小口喝完半碗热汤,顿时觉得一股暖流从胃里流遍全身。
吃完午饭,大雪不仅没停,反而愈发大了。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的洒下。明明没有回去,站在山顶,看着空旷山谷中如柳絮纷飞、又如蝴蝶飞舞的鹅毛大雪,她拿出一卷空白画轴,又开始画画。出来这么久,又没打招呼,回去势必会遭到盘问。那本写集薄如同私人日记一般,她不准备拿出去,自然要重新画一幅。
在画画前,想到清雪四人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明明命她们自己去找一个避风的地方,晚饭前来找她就好。清雪四人对视一眼,想到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她们确实冻得不行了。于是四人对着明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