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康叹息道:“小的倒是不怕出什么问题,我皮糙肉厚的大不了挨顿打,只怕是小姐您......”
他会担心这些也难怪,季氏是府里的主母,下人们将她脾性都摸准了的。上回乞巧节那事,季氏还心有余悸,要再让她知道若华偷溜出来,少不得跪跪地板,挨挨打。
挨打还好说,几板子下去了,最疼也就那会儿。跪地板可就磨人了,通常是包夜。脚疼不说,瞌睡来了还得忍着,那可是内心与身体的双重折磨。
思及此处,若华朝祁康道:“咱们赶紧出发,尽量赶在酉时回,到时候我再到前院打一转,就万事大吉。”
裴璟瑜的马车这时咕噜噜的从一旁经过,赶车那人正是在院里同裴璟瑜说话的那个。又做武夫又当车夫,这人倒是为裴璟瑜尽心尽力。
从身边经过时,他与若华对视了一眼,朝若华点了点头。
若华也回应着点头一笑,而后伸着脑袋望了望院门。见门上的锁挂得好好的,便指着那车对祁康道:“你跟着他走就行了。”
祁康应了声是,搀着若华上了马车,准备启程。
国公府离南城远,离沈府却也不近,虽然都在北城,可一个在头一个在尾,来往还是要花些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