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皇恩典,儿臣先行告退。”说着同徐澹雅起身离去。
他俩一走,崇仁帝无力的坐到椅子上:“衍儿是朕最喜爱的儿子,也最让朕失望,朕......很痛心。”
萧誉从案桌后面的架子上取了扇羽,为崇仁帝扇凉:“皇上看开些,这未必不是件好事。贵妃娘娘的心思您是清楚的,一个后妃对朝堂之事这么上心,那可不行。您做这些都是为了防止大周走上梁昭帝的老路,没什么可伤心的。”
崇仁帝让他这么一说,心里好过了些:“你总能三言两语宽慰朕的心。”
萧誉听崇仁帝这般夸赞,忙继续献媚道:“那是因为奴才忧皇上所忧,知道皇上最需要的是什么。”
说来也奇怪,崇仁帝对旁人总带着三分警惕,对这萧誉却莫名的好感。
赵玉衍出了文德殿的门,依旧恍惚。蒋欣兰见了,从文德殿的宫道上过来:“怎么样?你父皇都说了什么?”
望着自己母亲这般急切的样子,赵玉衍心中更是愧疚:“父皇册封儿臣为晋王,八月初八行册封礼。”
蒋欣兰觉得奇怪,赵玉衍此番触怒龙颜,怎会不做处罚反赐封晋王一位。
“婚约呢?镇南王的婚约呢?”这才是蒋欣兰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