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整天住在大房子里不用为生活发愁,还有凯蒂陪着,反而舒服些,至少不用面对当下的茫然。
烧掉的烟比抽掉的多,只抽两口他脑袋就发晕,万宝路香料味熏得想吐,将烟头随手扔进下水道里。
正准备起身,去找个小酒馆喝几杯,除此之外他找不到想干的事,一位女人嗓音忽然在身旁响起:“你坐了我的位置,难道男人也来抢生意?这位先生,你在等我?”
接连问出两个问题,杜雨都不明白。
回头看了眼,发现穿着黑丝袜、黑色短裙,踩着双高跟鞋的女人正站在旁边,手里拿着白色小皮包,脸上了浓妆,带有浓浓风尘味。
用屁股猜,杜雨都知道对方干什么工作,多半是站街女郎无疑。
除了荷兰阿姆斯特丹、德国汉堡、法国巴黎,伦敦的黑夜降临后,一大帮特殊工作者们也会走上街头,SOHO区那边最多,价格也最高,在那里混不下去的姑娘们,就会去往其他地方。
以前接待的男游客们,往往会嬉皮笑脸问他哪里有趣,杜雨不拉皮条,但为了小费着想,也会帮忙“指条明路”,一般晚上亮起粉色或红色霓虹灯,写有“Open(开放)”的小门里就有,街边数量更多。
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