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看着陈晓,心中自嘲不已。
自己这一群人的关注点一直在此子下作的手段上为之恼怒,却从来没看到不论这小子用了什么手段,但是他的目的却能屡屡如愿。
反观陈晓见栾竹不服,便是嘴角含笑道“好,那我可就说了。”
随即陈晓缓缓道:“这画……裱的很不错,没有起皱,说明压平的时候没留气泡,一看就是老手的活儿。”
“画轴是青龙木,取的还是木芯,倒是阔绰。”
“纸也是好纸,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上好的五云签,现在可少见了。”
“墨是松烟墨,好像还是古墨碇,要不是传下来的,收着可不便宜。”
陈晓这一番点评,底下都变得寂静了不少,一众教授都是有种虽不明但觉厉之感。
从裱画,到纸张,到用墨逐一说了个遍还都是头头是道,很容易就能让人感觉……这是个行家。
栾竹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陈晓,不是陈晓说的不对,而是陈晓说的都对,没有一点错处,这证明了什么,无疑证明他懂画,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懂!
一眼就看出是什么纸,什么墨,需要大量的知识和经验不可。
看到陈晓不说了,栾竹便是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