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随时参战,随时做好死亡的准备。”
陈晓失笑道:“假如真的有一天发生祸乱,普通人就不用死了?如果真要死,我也希望死的明白,不希望死的那天,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死。”
季知年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陈晓会是这种说法,不过依然继续劝说道:“那起码不是第一个死的,会活的久一点。”
“实话实说,可能到时候我这把老骨头都难逃一死,甚至包括我那个小孙子。”
说到这里季知年突然有点感慨,神情落寞,甚至还有一丝不可名状的悲怆。
谈话终于进入了正题,而不是那种你一来我一往的勾心斗角。
陈晓略微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乱世之中活着的未必比死的安乐,早死晚死都是死,这一点没有分别。”
季知年又重新审视了一下陈晓欣赏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想的倒是透彻。”
陈晓含笑道:“都说过了,我很聪明。”
季知年发现这天聊不下去了。
季知年费解道:“我承认你很聪明,但是聪明如你,为什么非要做那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从修行方面,我算是权威,你可能修炼十年,都未必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