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知年幽幽道:“月前下山,听说洪长老在南陵城金龙洗浴买了398的套票……竟然还走的公账。”
洪泰的脸当时就由红转成了黄瓜绿,恼羞成怒道:“那个混球说的!没有的事儿!这是栽赃陷害!”
只是声音越说越小,显然没啥底气。
季知年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洪泰恨不得扣个地缝钻进去,只是他现在裹在被子里。
季知年笑了一半突然不笑了,而是转头看着洪泰认真道:“你一辈子未曾婚娶,其实我能理解,现在年景不好,说不定哪天说死就死了,还要什么面子,别留遗憾。”
洪泰也不躲了,惋惜叹了口气道:“我有点后悔没娶妻了,前半辈子只奔着修道成仙,现在想想,真是舍本逐末了,只是现在时间不多了。”
季知年摇摇头:“算了,不说这些了。”
随即季知年突然古怪的笑了起来,撩拨道:“老洪头,跟我说说,女人的滋味怎么样?”
季知年此时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金丹期的道家高人,而是一个猥琐老流氓。
洪泰瞪了季知年一眼:“瞎说啥,我就按个摩!那叫保健……对……叫大保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