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正规渠道进去的可能都要差一点。”
陈晓眉头微皱,刘海柱应该还不敢骗自己,那看来应该是集权被分散了,不过在现在的形势下,产生这样的体制也是合情合理的。
在意外随时会来的情况下,分散权力核心也有利于,保存火种,在战争年代救亡图存的老革命也是值得信任的。
只是看来交接上出了点问题,自己被老革命当成了可耻的特权阶级。
陈晓有点无奈,自己可是最仇富的穷苦大众的一份子,怎么能这么误会我呢:“真没办法了?比如说在我的档案里写一下祖上三代贫农之类的。”
刘海柱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这陈老师可真没溜:“档案已经递上去了,现在可是真没办法了,现在南陵国策院水泥板一块,缝缝都抹死了。”
陈晓沉吟片刻道:“那我可就自己想办法了。”
刘海柱吓了一跳:“可不兴乱来……”
“嘟嘟……”
刘海柱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顿时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接待老师微笑道:“陈老师,还是克服一下吧。”
陈晓瞟了一眼聂玲玲和练青衣道:“我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俩人睡觉可不老实,都梦游,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