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动静,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让他们品尝完罚酒,自然就出来了。”唐锋耸了耸肩,拉着张椅子桌下。
司马云惊得无法再开口,虽然她已隐约猜到了某种可能,只是这太过震惊,她还是有些无法相信。
就在这时,一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壮汉,痛得呲牙咧嘴从包厢里面爬出来。
三十多个人,进去的时候生龙活虎威武不凡,出来的时候却已宛如死狗那般,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
最后出来的是鼠王,本来他有两颗老鼠门牙的,只是这时两颗门牙已被打掉,灰头土脸的模样既狼狈又滑稽。
看到他这样子,司马云忍不住当场笑出了声。
“过来!”唐锋招了招手。
鼠王低着头,宛如老鼠见到猫那般,立刻颤巍巍走了过去。
“怎么样我那罚酒,可还满意?”唐锋抽着烟,坐在椅子上问他。
“满意,非常满意。”鼠王连忙道。
唐锋再问:“下次还想不想再喝?”
鼠王忙不迭道:“不敢,再也不敢了,这罚酒品尝过一次,味道实在太烈,我是真受不了。”
他无疑是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