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给我讲故事,那我就好好听着。”
“你确实应该好好听着!”唐锋轻哼一声,接着道:“这个故事想必你也听过,说的是一只常年在井底的青蛙,看到一只飞过来的小鸟,于是就问它从哪里来,小鸟说我从远处飞来,在天上飞了一百多公里,青蛙就笑了说你就别说大话了,天就井口那么大用得着飞这么远,小鸟说你错了,天无边无际,大得很呐!”
说到这他顿住,回头看着曾彪道:“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讲这个故事?”
曾彪哪能不清楚,咬牙道:“我知道,您是想说,我就是井底里的那只青蛙。”
“不,你错了。”唐锋摇摇头,突然翻手,手掌已多了只蚊虫,轻轻一捏,蚊虫便已死透,他接着道:“对我来说,你顶多就是我掌心的这只虫子,你连井底里的青蛙都算不上!”
曾彪脸上瞬间变成了猪肝色,紧咬着牙根想要辩解,然而却一字未能出口,直到这时候他才彻底明白,原来自己在别人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这种别人蔑视到骨子里,让他既愤怒,然而又很无力,对方说的一点没有错,想要弄死他,甚至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唐锋说到这里,已然意兴阑珊,挥挥手道:“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