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小时的千里奔袭,实在新奇。下次再来几次,我就习惯了。”
我装作哭泣的样子,嘤嘤嘤着用手背抹了两滴不存在的泪水,程潇看我逗逼,笑了起来。
我见他左脸泛红,右手手臂上则有三条血痕,不免好奇地问:“你脸怎么了?”
“被孙妈妈给打了。”程潇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啊,我妈怎么连你都打?”八宝瞬间停下了打游戏的手,脸色发沉,左顾右盼,似是想逃,“你们怎么会碰到一起的。”
“说来话长。”程潇笑着说,分毫不愿意给八宝让路。
“那你就长话短说。”
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了这个老梗,程潇坏坏地说道:“你们知道么,国外的风俗,一起说了同一句话,是有坏运气的。”
“我这背运就没有停过。”八宝向天低嚎一声,认命地继续低头打游戏,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下午去办公室交完论文记录表下楼,正巧听到二楼大吵大闹,一个好奇就去凑了热闹。这一看可不要紧,正巧就见一位阿姨在辅导员前哭闹,听旁边围观群众说是孙心辰的妈妈,再联想到小白白和我发的信息,就猜出了个大半。”
“他怎么开始叫你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