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一个地,你也差别太多了吧。”酱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像个狗狗一般,趴着和八宝对话,脸上的面膜硬是坚挺地没有掉落下来。
“这叫进可攻退可守。”八宝臭屁地笑笑,“以上海现在的消费水准,我得傍上撕葱,才能后半生无忧。”
“你还别说,他有几个女朋友,还没有你漂亮,”酱油由衷地赞叹道,“如果你能和他在一起,可就彻底红啦,我们说不定也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混个名声。”
“想美事儿吧你就。”我笑骂道,“靠嫁人暴富是不可能的,哪怕是八宝这等颜值,也要修炼个八面玲珑的个性出来,才能胜任。”
“是啊是啊,我的梦想就是在桥墩子下流浪,做个绑着脏辫儿的嬉皮士。”八宝左手扯了扯自己的披散的头发,湿润中依旧富有光泽,让人艳羡,特备是天天嚎叫着要秃头了的我和酱油。
“那我就去你这个桥墩子下卖关东煮。”我嬉笑道,尽找些没边没际的假设来让自己开心,“你可要介绍些嬉皮士同僚来买我的关东煮。”
“一言为定,你可得卖点五香的,卖点咖喱口味的,还要变态辣的。”八宝吸溜了一口口水,连带着酱油,也咕嘟一声咽了口水。
我们三个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