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故意一直用某些个角度拍照,想不到程潇为我拍的全身照,反而让人觉着这小姑娘活泼可爱,真实而不做作。原来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形象,我这么想着,又抱着相机歪倒在地上,耍赖不肯起来。
和他胡闹了一会儿,我靠在他的肩头,认真地挑选起他相机和我手机里的照片,最后选择了几张跟阿肆和其他班级同学的合照,尽数打了出来。等打完,程潇递给我两支细头马克笔,让我去找他们留言。我夸了他一句细心,便欢天喜地地在偌大的操场上,飞奔着寻找他们的身影。
很久以后,我问程潇为什么要替我想的如此周全,他叹息说,“大概是因为自己本科毕业的时候一张自拍都没有照,一段留言都没有写,深表遗憾吧。”原来他是将自己没有完成的心愿,都交到了我的手上,希望我这一生,不留遗憾。
阿肆挑了两张自己喜欢的没收了,选了一张自己没那么喜欢的合照,用手机作为垫板,给我在背后写了寄语。我脸皮薄,没有当着她的面看写了什么,收了照片抱了抱她,便飞奔着去找下一个,像一只追着球跑的金毛。
等我发完了照片回到树荫底下,已有下一波的学生进场拍照,不知道酱油是不是也到了。我一屁股墩坐在程潇的背后,扭过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