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排队等场地等了许久,又在大太阳底下拍了一刻钟,光是扔帽子就扔了八回,才将班长所计划的所有姿势拍完。得到班长解散的许可后,我们一哄而散,鸟雀回巢。
我手里拽下学士帽,小兽找母亲般颠儿颠儿地跑到程潇面前,扬起被晒得发红的小脸,去蹭他的脸颊,他低下头和我啵啵,嘬的那声特别响,顺手揉了揉我的刘海。
“刚刚拍的照片给我看看!”我佯装要抢相机,他抬起手,举得老高,我蹦跶几下,够不到,只能装作生气着瞪着他。
“乖,这里太阳太大了,看不清的。”说着,他把我拉到最近的树荫底下,两人便盘腿坐下,毫不在意地上干净与否。
“对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他好不容易找了机会与我独处,与我面对面坐着,竟与我卖起了关子。殊不知自己藏在屁股后面的小尾巴,摇晃得厉害,快赶上直升飞机了。
“什么日子,拍照的日子?”我知道答案一定不会是这么简单。
“笨,今天是五月二十一日啊,喏,”他故作神秘地从刚才鼓鼓囊囊的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礼盒。礼盒方方正正的,被包上了小时候用的包书纸,右上角缀着一个红色的拉花,煞有介事的样子,“你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