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插不进一个温柔体贴的备胎男二、也钻不进一个美丽可人的女二。反倒是我们两个的内心,给自己加了一套又一套的枷锁,一个又一个的障碍,愣是两个人步步谨慎着,闭着眼摸着黑走完了来路。待我们取下蒙住眼睛的黑布,来路不过是一条繁花似锦杂草丛生的坦途。
莫说青山多障碍,风也清,水也净,白云过山峰也可传情。只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离毕业典礼的最后几天里,发生了几件不足挂齿的大事。一是我的老爸如愿带着老妈归来,两人拖着行李去想去了很久的黄山游了一圈,到回上海之前一天,才告诉我第二天晚上一起去吃饭。于是乎,在他们回家验收之前,我下了班十万火急地拉着程潇同志来当壮丁,连夜把家里上上下下打扫了三遍,就连黑狗的窝都被我们洗干净吹干并喷了新买的除螨虫喷雾。
谁让我的老妈是个温柔起来春风化雨,发起脾气狂风暴雨的家庭主妇呢,我和老爸在这方面,都心怀忌惮,丝毫不敢惹了老佛爷生气。
第二日我下班回来拿钥匙打开了门,忐忑地进了屋,这次黑狗并没有照例蹲守,我心怀疑惑着脱了鞋走进门,探头探脑地往客厅看去,才发现老爸老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而黑狗,正窝在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