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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憋闷难言,此时,那个并没有实体的尊严,仿佛正在胸中悲愤地到处打滚,大声哀嚎着让她快去报仇。
暗道实在办不到一个字‘干’,三个字‘就是干’,完全不具备反击能力的裔凰,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安慰自己的尊严。
自从出生的这七百多年里,她经历过各式各样的困难与痛苦。
然而那些全部加起来都不及这一巴掌来的狠烈,若是以矫情的方法来说,那便是这巴掌打落了她的骄傲!
“果然不会触发。”悠悠的说完,黎兮之以没有召唤虫子的那只手,揪拽住了她的衣领,“这衣衫居然只会防御情爱之事,那条蛇不会是疯了吧?”
嘲笑着衣衫的荒诞,他捻起了她胸口紧系着的衣带,轻轻地向下拉动,果不其然,宽袖上的海棠花再次蜷缩起花瓣,呈现出了凝聚的趋势。
收回手,摸清了规律的黎兮之,不再忌惮那件能伤害到他的衣衫。
“吃下去。”黎兮之的语气冰冷坚硬,满是虫子的手几乎按到了裔凰的脸上,决绝的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通道的顶部亮得像是关着太阳,然而在这明晃晃的光线下,黑虫们仍是浓郁厚实的暗不透光,游走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