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下来谁也没吱一声,山珍海味又怎样,鲍鱼熊掌又怎样,再好的食物没有对的人分享,吃什么都觉得无味。此时他脑袋里忽然想起了那碗山里的馄饨,想起了那个丫头。只是相处这么久,居然还不知道她的姓名。
一顿饭后,皇后识趣地退下了,她知道自己的皇儿留下和她一起用餐已是相当勉强,若是再久待,恐怕又少不了口舌大战,皇帝望着她莫落的身影,心中微微哀叹。而萧凌彬和往常一样虽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但心中总是带着五味杂陈,为何她总是这样让人难以捉摸。待她身形渐远,他才转身向父皇告辞,不料皇帝将他留下,语重心长地说道:“彬儿啊,别怪父皇唠叨,你的这个臭脾气真要好好改改,你母后不易,你要学会体谅!”
萧凌彬沉默,不易在哪儿?是上位不易?还是争宠不易?一个为了权位抛弃自己孩子的母后,能有什么不易。只要有关她的一切,他都不想听,越听越觉得怕会脏了自己的耳朵。
皇帝见他不语,便绕到了他的跟前,“罢了,不讨论此事了。”他知道自己再怎么白费口舌都是徒劳,解铃还须系铃人。接着将话题转移,“再过几日就是聪儿的二十五岁生辰,他年纪不小了,朕想趁此机会给他选妃。你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