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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锣鼓声过后，一个慵懒且略显无赖的声音如同喝醉了一般喃喃了起来。
“天地何用？不能席被，风月何用？不能饮食。
纤尘何用？万物其中，变化何用？道法自成。”
这不就是那个自嘲连自己的徒弟都不敢相认，在孙悟空被压后，整日喝酒、装疯卖傻，自称自己是葡萄的，菩提老祖嘛！
他的话竟然也被凡语改变成了歌曲！
而且唱到这里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音乐伴奏。仅仅以说唱的形式表现出了菩提老祖高深莫测的禅意。
当歌曲继续唱时，伴奏声如银瓶崩裂一般，炸裂开来。
擂鼓声随着万千尊佛的梵唱，气势如虹。
而凡语的声音也从刚刚那种慵懒，变为了逍遥自在的闲散之声。配合着伴奏的梵唱，让人听后，仿佛看到了那个飘飘乎若羽化登仙的菩提老祖。
“面壁何用？不见滔滔，棒喝何用？一头大包。
生我何用？不能欢笑，灭我何用？不减狂骄。”
唱到这里时，凡语的声音又变了。
他大声吼道：“踏歌而行八荒路，物我两忘九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