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做独家不做普闻是对的。
只可惜，他也料想不到，一个作者的签售会居然能出这么多有料的重磅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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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出版社，张建新盯着电视上的凡人签售会转播视频，看得津津有味。
就连他，都没有料想到，自己的老板居然会是个十九岁的少年！
等他看完王小凡和六皇子的合作表演后，就没再往下看了。因为后边就都是王小凡在那帮人签名和握手，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一大早来公司的目的，除了看凡人的签售会视频，最主要还是为了了解当天《诛仙》实体书的销售状况。
《诛仙》这本书，经过了企鹅公司的强势宣传，以及各方明星的免费“代言”，特别是李力宏的亲自到场架势，能卖的好几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让张建新始料未及的是，王小凡与六皇子的精彩合作演出，在十多个小时之后，就已经在网络上和各大媒体上铺天盖地的热议了起来。
除了九浪新闻外，无论是做正经新闻报道的，还是做娱乐八卦报道的，几乎没有不报道这件事的。
仅仅一天的时间内，王小凡和六皇子合作表演的事情，居然盖过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