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力的拉扯。
绝望充满了她的眼睛，已经来皇大无数次了，这次，她认为还是不可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等一下！”
就在保安即将把这个中年女子拖拽出去时，王小凡发话了。
保安停了下来，看着王小凡问道：“您是？”
王小凡拿出白岚给他的邀请函，递给了保安，礼貌的说道：“我是受邀来皇大演讲的作家，我想您可能是误会了，这位女士是我的助手，还请您放了她。”
保安仔细的看了下那个邀请函，发现不是假的，却又疑惑的问道：“您确定这个疯女人是您的助手？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来我们皇大捣乱，非说她是佛子的爱人，咱们皇大的佛子不知道都拒绝她多少回了，她还是不死心。一直在外边捡垃圾维持生活，还是坚持要见佛子。”
另外一个保安说：“如果您想帮她，我看还是算了吧。说不定到头来，还惹得一身骚，让佛子的弟子们，迁怒您。”
地上的中年女子此刻也不说话了，只是哀伤的瞪着眼睛看着王小凡。
那种悲伤的眼神，王小凡也见到过。
当年杨婵误以为王小凡与张择天交往时，眼中也出现过这种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