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点儿文化，能陪王小凡聊两句。
“干什么不好，非得干这个。毒这东西可害人不浅。”王小凡道。
“我不干，就没有其他人干了吗？要是没人吸，会有人干我们这行吗？”刘一诺完全没有悔意的说道。
“你太小了，根本不知道这玩意能把人害成什么样。哎，现在说也白搭了，反正你也被判了死刑了。”王小凡道。
“哥，我不后悔，我坚信自己没有害人，都是他们自己自愿被害的。”刘一诺倔道。
想了想，王小凡道：“算了，我也不劝你了，等回头我给你写一本，你看完也许就懂了。”
“嗯。”刘一诺敷衍的嗯了一声，显然没把王小凡的话放在心上。
不过过了一会儿，刘一诺又开口了，他低声对王小凡说：“那个……凡哥……我能求你个事不？”
“什么事？”王小凡问。
脸色涨的通红，刘一诺很不好意思的说：“那边……那边那个老师，晚上老脱了裤子，拿下边顶我，我上报好几回了，都没人管，跟赵铁牛说，他还笑话我像个娘们。你能帮我跟他说说，别这么对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