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后海边的房子,尤其是临街铺面全是金疙瘩,洪涛对老高两口子这么好必然会引来各种闲话。古人不是云了,吐沫星子淹死人。当你被这种吐沫星子包围之后,脸皮稍微薄一点都扛不住。
“好好的包装干嘛都给拆了?”洪涛没去管小米粒手里的冰淇淋,看着刘婶身旁一堆纸箱子纳闷。
“孩儿他爹一会儿过来把后面那些东西拉走卖了,我寻思着多少也是拉一趟,把这些也一起拉走。”刘婶的老家口音很重,头两年洪涛恨不得带个翻译,现在也听习惯了,不用再翻来覆去问。
“那您可外行了,早知道以前都是这么卖的,我早就该教您两手。米粒,去把浇花的管子拉过来,咱先给你刘奶奶多攒点重量!婶子,您也别抠唆这点纸箱子了,去把后面的纸箱子全打开看我施法!”
这两口子属于标准的中国劳动人民,只要是能用体力换来的钱一分都不放过。老高在清运垃圾时顺手会把纸箱拿出来单独放,收工之后运回家,放在房子后面的角落里攒着,啥时候差不多攒够一车就拉到废品站卖掉。
这么多年了洪涛也没提过这件事儿,按说在一进门的角落里堆放好多破烂让他这个喜欢整洁的人挺难受,可一想到老高风里来雨里去不嫌脏不怕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