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戴夫先张嘴,但是看谢尔曼的表情,应该是他们俩都想得到答案。
“有关我的家庭?”洪涛有点摸不准,试探性的反问了回去。
“呃……”戴夫有些尴尬,但还是承认了,谢尔曼则比较滑头,假装看向黑漆漆的湖面。
“我还以为你们不会问这种问题呢,是不是入乡随俗了?”这个问题院子里的每位租客都问过,最快的搬进来不到一个月就会问,但戴夫和谢尔曼从来没问过,可惜优良传统没坚持住。
“因为我和戴夫知道你身体没问题,更没有其它倾向,难道是恐惧婚姻?”看到了吧,难堪的环节全是戴夫在做,过瘾的地方都是谢尔曼上,他们俩这种配合也挺默契的。
“一说身体我想起来了,上次吃烧烤的时候你们说过要给我介绍个人,她现在还来吗?”为什么不结婚,很多人问都过,包括小舅舅,洪涛从来没给出过明确回答,外国友人嘛,同样也不会给。不是不给,是现在有更现实的问题需要解决。
“……那要看上帝的安排,我们也只见过她两次。”看到洪涛不想回答,谢尔曼也就不等着戴夫继续尴尬了,把话题拉回到泡吧。
“你们的上帝还真体贴,连这种事儿都操心。来吧,今天改改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