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二百五的人,啥也没算计好呢就干,赔了咋办?到时候再把黑锅往自己脑袋上扣?那不成四处招仇恨了。别说混几辈子,一辈子就得和醋舅舅似的,连长江都不敢过,遍地都是敌人。
至于说王村长他们干不干,洪涛觉得最好别干。不是说干这个不赚钱,而是他怕麻烦。嘴上说的再好听,小舅舅也不是市长,到时候还得舍脸求人。要不是王工头和二娃在孙连胜家的事情帮了大忙,把龙肉炖了自己也不会多这个嘴的。
这顿饭足足吃了五个多小时,连午饭带晚饭连在一起,但真正喝趴下的只有两位,戴夫和谢尔曼!
这两位美国八线小城里来的二货是真不开眼,让一位穿着民族服饰的大姐给忽悠瘸了,总觉得是和印第安人酋长一起喝酒,再加上大姐的两个女儿也有点能歌善舞,唱一曲干一杯、跳一曲也干一杯。他们喝的不是酒,是艺术,为了艺术献身呗。
洪涛和吴友良、钱德利没喝几杯就开始讨论生意经了,这个话题有点沉重,还比较费脑子,为了让脑子别丢转,连主人带客人谁都不张罗着猛喝,皆大欢喜!
“洪总,您真打算帮他们去京城开饭馆?”酒席散了,洪涛还得和钱德利、吴友良搀着两位美国土鳖回屋。刚把醉鬼放下,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