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临时女伴都要巴结着房客去后海酒吧里找免费的,每个月有上万房租当零花,还能倒腾点海外奢侈品回来,说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其实我比你弟弟过的舒服,他敢天天睡到十一点吗?他敢说出去就走一礼拜不见影吗?他敢想和谁喝就和谁喝多吗?我和你说啊,一个人的生活质量高低,不全是看钱,还得顾着精神层面。很多人、包括若愚在内,生活质量真的不成,整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小姐晚,殚精竭虑忧国忧民,就像上了发条的木偶,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停根本就做不了主。想让生活有质量,先要满足一个条件,那就是慢!我能慢的下来,他们成吗?我都比他们富有那么多了,至于去图谋什么吗?”
如果是刘若愚这么说,洪涛一个字也不会解释,男女有别,刘若霜这么问了,不管是不是真这么想,也得解释清楚,能摘多干净就多干净。
很多女人都特别恨这种利用感情骗吃骗喝的男人,一旦让她们形成了此种怀疑,那就很难获得原谅了。洪涛到不想在刘若霜面前装好男人,但更不想让她从骨子里鄙视、仇恨自己。
“嚯嚯嚯,还一套一套的,我只不过随便问了那么一句,你至于这么玩命解释吗?还富有,我看你就舌头比别人富有,干脆割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