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受。唯独对王雅静,他是从心眼里巴结,哪怕知道沾不上边,也不舍得得罪。
“其实我都回来有一会儿了,看到胡同口有堆人聊天就凑过去听了听,这才知道窦家出事儿。不是我吹啊,自打见过那个女的,我就知道得有这一天。可咱不能说啊,当时说有人信吗?不光不信,还得骂我不懂人事。哎呦呦,洪哥,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从厨房找了把椅子,钱德利故意坐在了王雅静边上,这也就是酒壮怂人胆,平时根本不敢往太近了凑合。刚说个开头,眼见洪涛亲自给他倒茶,赶紧又站起来按住,非得自己来,不光这个,还得掏出烟来,在座会抽的全来一圈。
要说他整天在外面跑挣点钱也不容易,就这套低三下四的做派洪涛都玩不转,能装一两次,长年累月天天这样?做梦!老子不挣这份钱了成不?在家里伺候爹妈这么孝顺过不!
“我说你到底说不说啊,你怎么知道窦家要出事儿的?你认识那个女的!”从钱德利搬进院子那一天起,王雅静就没看顺眼过哪怕一次,本来没啥事,现在让钱德利在面前这么一晃,小脾气又要上来。
“别别别,千万别,谁认识她们谁可缺了大德喽……我有个老乡也被她们骗过,比窦清还惨呢,连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