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说是回父母家,具体门牌号码忘了,但就是记得怎么走。碰上这么一位,保安也懒得较真,这里确实住着不少老年人,保不齐就是真的,栏杆还是打开了。
可是洪涛根本没在小区里停车,围着三座塔楼转了一圈,又从西门钻了出去,沿着细细的街道一路向北蹭。这里有个自由市场和超市,全天人来人往,车只要进来就别想掉头,只能用最慢的速度跟在人后面走,等洪涛走到一半的时候,那辆银灰色的中华轿车也从一号院西门钻了出来。它的驾驶员应该也没料到西边外这么多人,洪涛的车还没走远,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跟。
“刘哥,这家伙是不是发现咱们了?”中华轿车里坐着两名三十多岁的男人,都是上身夹克、下身休闲裤打扮。开车的稍微精神点,副驾驶的衣服好像半个月没换,褶褶巴巴的,再配上谢顶、招风耳和趴趴鼻,很邋遢。
“我看不像,他走小区里是为了躲开胡同口那些摆摊的,也没人管管,把路都堵上了!”谢顶摇了摇头,示意同伴继续跟,他分析的倒也靠谱,这条街确实很难走,早高峰和晚高峰,出门的和回家的基本就是噩梦,没半个小时根本进不去小区。
“他这是要去哪儿啊,不会又是个女人家吧。这家伙别看长得不咋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