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咧,那我先谢过,具体为啥,等事情完了咱们再单聊,您看成吧?”无论怎么变,混人终归是混人,这个混不是贬义词,只是一种划分。有些人性格如此,也找不出更恰当的词汇来形容了。
崔瘸子,在洪涛小时候他可是个名人,但不是光宗耀祖的那种出名,而是被警察满街抓的出名。在洪涛上大学之前,一共只见过这个人四五次,剩下的时间他不是不出门,而是根本不在家。不是在监狱里待着,就是在去监狱的路上。
他是个贼,不是手脚不干净,而是专业的贼。听老爹说他们家父辈就是干这个玩意的,老爹年轻时候,崔瘸子的母亲就跑了,他父亲也是三天两头进去,就剩下个老太太带着孩子过活,那日子,基本就是在能活和要死之间,勉强度日。
等崔瘸子到了初中年龄,也就顺理成章的接过了父辈的手艺,学是没正经上过几天,派出所和少管所成了日常。大一些之后,少管所变成了监狱,忙的连谈恋爱结婚都没时间,至今未娶,自然也没儿女,祖传的手艺基本也就断了。
对于有这么一位邻居,大家到时没啥怨言,因为他是吃公交和列车的,从来不溜门撬锁,用他自己的话讲就是不专业的事儿不干,也干不好。
洪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