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您家走动,真不是忘了大恩大德,是我不想连累您。他们几个都出师了,每个月都给我孝敬,我也活的不错。可我知道这种事儿不可能万年牢,万一他们谁玩现了把我咬出来,也和您没半点关系。”看到洪涛站稳了,气喘匀乎了,崔瘸子才开始诉说他这几年的经历,尽量言简意赅。
“老崔啊,我本来就和你没啥关系,咱俩的交情是咱俩的,至于你干啥我也管不着啊。那你的意思是找你徒弟来帮我做事儿?他们人在哪儿呢?多久能过来?”
洪涛完全听明白了,这家伙自己没重操旧业,但是弄起来一个班子,组着团的去偷,而他自己就是这个团伙的组建者,虽然不参与,但收学费……
怪胎啊,别人都叫自己怪胎,这么看起来确实怪,做事总是这么出人意料,救人居然救出一个犯罪团伙,算是积德呢还是缺德呢?
不过吧,这种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遇到顶多是想一想,根本没啥可后悔的。人家不是小孩子,该怎么活自己也没权利去纠正。
有什么样的土壤就长什么样的果子,上面有一堆贪污几亿、十几亿、几十亿的榜样,中间还有于世达们无时无刻不算计着坑人,再多几个小偷咋了?
古人不是云了,上梁下梁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