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的不停抗议下,他还是被强行释放了,好在报了孟津的名号,不至于在凌晨四点多的大街上受冻,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找了辆出租车,也算是给孟大队的面子。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白宇宁目送出租车离开,才背着手走向了停车场,樊小虎也刚刚发动了车子,见到老搭档面色不善,既好气又好笑。
气的是他们都不听自己的忠告,非要试试对方的斤两,结果不光吃了暗亏,还把缉毒队的人情欠下了。这年头在社会上是啥都能欠,唯独不能欠钱。可是到了大单位里,钱就是次要的了,得改成啥都能欠,唯独不能欠人情,人情债要命啊!
好笑的是世界上还有那么没皮没脸的男人,当着朝阳警察的面说自己是孟大队的表弟,大言不惭下面不成,还要借助药物一夜三女。如果自己有这么个表弟,早就把丫挺的打出屎了,真不知道孟津这些年是怎么忍下来的。
“人渣!”白宇宁摘下眼镜,用手指掐了掐鼻梁,靠在座椅上长长出了口气。从警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头一次有如此浓重的无力感。以前也有不少次办案失败的经历,但每一次都不像今天这样窝囊。
那时候他对付的都是有钱、有背景的人物,斗不过并不是自身能力不够,更多还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