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海边是最宜人的。想文艺就捧着本书,最好是诗歌或者满篇的外国字。想通俗就揣个收音机,在口水歌、相声、肛肠医院广告的交响呼应中,昏昏欲睡。
平日里很通俗的洪涛,今天却一反常态,早上起来就开始折腾,从里到外打扮得异常利落,圆领卫衣换成了长袖运动服,松松垮垮的运动裤换成了牛仔裤,还是紧身带弹力的,都四十不惑了,把屁股包裹得紧绷绷的。
布鞋和人字拖也换成了足球训练鞋,头上戴着顶棒球帽,脸上架着太阳镜。如果不是咧嘴一笑太有特色,刘婶就得上来问问,您找谁啊?怎么进来的!
怎么进来的不知道,怎么出去的还是不知道,等刘婶忙活完厨房里的活儿,打算问问洪涛中午吃啥时,敲了好几下门,屋里都没反应,推门进去一看,好嘛,人没了!
从院门出去肯定不会,厨房就在二道门旁边,但凡有人经过必须逃不出她的眼睛。戴夫和谢尔曼上班去了,房门锁的好好的。东屋?纠妈妈和小米粒也不在家,同样锁着门呢。
“又是闹的哪一出啊,这么大人了,就没一天能踏实下来……”唯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就是院子里的厕所,但很快刘婶就查看清楚了,厕所里也没人,可院子后墙下面架着梯子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