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张乐并未有反驳，因为来自未来的他告诉自己，人性才是成为神灵的关键。
其实张乐一直搞不懂，人性是什么?黑衣他有没有?
但一直到黑衣离去，张乐都没有开口问下，因为他觉得，这个问题结果，甚至比当初第一次自己问他，你和我是什么时，那个问题还更严重。
原因很简单，张乐敢肯定，黑衣手里那颗装载着自己村子的宝珠，就是在自己不经意间问出那个愚蠢问题后，被黑衣拿去的。
甚至张乐有种感觉，黑衣当初问我们是什么之后，黑衣拿走了他的起源，如果自己再问什么是人性，这家伙恐怕会直接要了自己小命。
说到小命，张乐猛然间想起天空中和黑衣大战的黄衣。
当初自己看了他一眼之后，总是感觉他缺少什么似的。
但是他却如此和自己相近。
可惜那家伙一看就知道对自己不友好，甚至未来肯定是死对头，这是男人的直觉。
篝火旁，一时间张乐思绪满天飞，连篝火上烤肉焦了都没发现，直到比他心思细腻的李心兰闻到焦味才反应过来。
“喂，喂，”看着思绪不知道开到哪个国家的张乐，李心兰心里莫名闪过一丝不爽，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