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他，试探着看向虚空。
迎上黄衣目光，苍也没隐瞒心思，直接说道：“在无数轮回中，历史一直在轮回，但从未改变。”
黄衣：……
此刻间，或许明白什么的黄衣，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
历史正如他，而他却存在着。
明白过来之后，这才是他痛苦的根源。
……
至于历史中的青衣呢?
此刻的他在从李思馨之墓回去以后，一直懊恼悔恨不已。
懊恼的是，自己太没胆量了，悔恨的也是自己太没胆量了。
岁月的斑驳，已经让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变身成为一个遇事畏畏缩缩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家伙。
“我……”
一瞬间感觉到自己失去了什么的他，在一股难以言喻的割舍痛苦下，不禁痛苦的让他死死抓住胸口。
“我还有什么好失去的?”
只是逃避的他，永远不会明白，他失去的……
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