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箩丝毫未移。
他望着她,眼神似喜似怒、似嘲又似寒。
“中毒?你确定本王中毒了?”
李尤歌边说边抬起了手,在莫浮箩面前慢慢展开,白皙的手掌上哪还有半分中毒的样子?
“你把毒解了?”莫浮箩不知是否因为淋了雨的关系,此刻的她感觉很冷,从身体一直寒到心里。
李尤歌竟然早就解了毒?还是,他自始至终根本就没有中她的毒?
莫浮箩越想心下越沉,看着李尤歌那张倾城绝色的脸,竟觉得他比谒门的生死杀戮还要可怕。
原来,她自认为能控制住李尤歌的小手段,在他面前只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谒门教会了她武功,教会了她下毒,教会了她杀人,可是没有教会她如何揣度人心。
莫浮箩此时都仍然想不明白,是否从她第一眼见到李尤歌的时候,她就已经被算计了。
“我说过我最讨厌被人威胁。”
说话间,李尤歌已经走到了莫浮箩身前,他将伞举到她的头顶上,身子也跟着靠了上去。
油纸伞瞬间挡住了雨水的洒落,莫浮箩与李尤歌同站在一把伞里,突然感到一阵恍惚。
“李尤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