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沉了下去,不耐道:“哪来这么多废话,让你拿最烈的酒,你拿便是!”
“这……”
“嘭!”一声巨响,莫浮箩一掌拍到了桌上,掌力落下的桌子上竟然裂出了一道缝。
酒楼伙计登时就吓得脸色煞白。
“还不快去拿酒?”
“是是,姑娘您稍等,酒马上就到!”
酒楼伙计慌不迭地应下,忙躬身退出了屋子。
屋外的走廊上,一直停在外面细听的锦衣女子看着仓皇退出雅间的酒楼伙计,不由问道:“安贵,里面怎么了?”
“老大,是来喝酒的,一个女人。应该是经常包咱这雅间的那位贵客的人。”被叫安贵的酒楼伙计凑到女子身旁小声汇报着,说完还抬起袖子擦了擦额上冒出的冷汗。
女子闻言先是神色一顿,后又将目光悠悠地瞥向意天雅间门上摇晃的珠帘,轻声道:“无妨,按她的要求上酒就是。”
莫浮箩在雅间里等的更加心烦意乱,她努力压着情绪,可仍旧无法抑制。一个人坐在这酒楼里,才一会功夫,眼睛又忍不住湿润起来。
这时,门帘发出一声叮铃轻响,莫浮箩慌忙抬起手遮住了泪眼。
“姑娘,您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