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就是这种绝望之感吧。
莫浮箩这小半路走地很快,也想得很多。凡事讲究门当户对,尤其是在边家这种世家名门,堂堂千金怎会跟一名乐器铺老板有好结果?
想想,这范轩也是可怜之人。
但是,范轩作为一个男人,.
她指尖拂过怀里木雕盒上缠着的花形小扣,心念沉地有些深。
“姑娘,请问您是?”
边府一位家奴的话传入莫浮箩的耳畔,她的目光晃了晃,轻轻启了唇:“范轩,友人。”
“请问是哪个轩字?”
边府家奴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说话相当客气,还挂着极其有礼却不亲近的笑容。
莫浮箩想了想,说出了一个字。富贵人家收礼都是标着号的,她并不担心把范轩记错或者漏下。
只是这礼送的,似乎并不顺心。
“礼已记录在册,请问姑娘还有无其他事情交代?”
“没有。”莫浮箩朝着家奴摆了摆手,便转身退到了边上,又看了眼始终没见短的送礼队伍,突然有种心念恍惚的感觉。
这一个个送礼的背后,是为了权还是为了财?亦或是为了边雪卿的美色?
若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