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在了心神,还为她给雕了出来。
莫浮箩不由地又将范轩同记忆中哥哥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
哥哥也是这样,将自己的话都记在心里,每每都能给她惊喜。这种被关心着、被爱护着、被想念着的感觉,莫浮箩已经多久多久没有感受过了?
她知道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人,可那种从心里深处生出来的澎湃荡漾却无论如何都挥不去、掩不掉。
冉霁......冉霁.......
这个她不敢去想、不敢去念的名字,这个随着那一壶毒酒一起死掉的名字,此刻正如这初升的烈阳一样,越来越浓烈的光照进莫浮箩的心里,将那一处被冰刺穿流血的口子慢慢地蓄暖、又慢慢地抚平。
冉霁,莫浮箩的哥哥,莫浮箩从未觉得他真的死了。
就像范轩站在她眼前,有的时候就像看着哥哥站在眼前一样。
风起,阳升,刺眼,慌神。
莫浮箩手里抱着那个还未最终完成的木质匕首,站在寂静的小院里,两只眼晃了又晃、呆了又呆,连身边站了个人都没有察觉到。
“莫浮箩,你这是又怎么了?”
左凤的声音轻佻却尖锐地强行插入了莫浮箩的心神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