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凉冷,只冻的人瑟瑟发抖。
这样子,简直只要自己少说错一个字就会被杀了一样。
胥眉不由发出一个寒颤,强自扯了扯嘴角,“对,肯定是我看错了。”
说完,又朝着门口方向喊了一声:“\'酒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
安贵小跑着端着酒壶推门而入,两只酒壶一左一右抱在怀里一起放到了桌上。可他并没有立刻走,站着看了胥眉好几眼,才忍不住说道:“老大,你就算有什么伤心的事也别亏待了自己,这酒虽然不烈,可喝多了终归是要伤身的,你要注意才是!”说完,终于松了口气,转身想走的时候又忍不住看了眼莫浮箩,语气似在乞求般:“莫爷,能不能麻烦你好好开导开导我家老大,别让她喝那么多了?”
“嗯。”莫浮箩想都没多想就点头应了下来。
“好了安贵,你先出去吧。”胥眉见不得自己在手下面前示弱,怕安贵再说出什么让自己感动的话来,只能先赶他出去。
“好的老大,我就在门口等着,你有事保准随叫随到!”
安贵的样子很认真,双脚一并拢,身子绷得笔直笔直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胥眉忍不住笑了,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