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鼻子使劲地冲瓶口闻,然后脑袋上蹦出了个问号,“咦?不是水啊,真是白酒啊?!”
“哼!我能给他喝白水?我是那种人么我?”温暖说罢走人了。
温暖去了趟洗手间,然后又急忙去办公室取了最后一瓶清酒,这才折返回宴会厅。
不过当她推开门的时候,顿时傻眼了。只见一堆人围在一起,并疾声呼唤着:
“李礼,醒醒李礼!”
“妈呀,怎么醉成这样?刚刚不是还挺能喝的么?”
“醒醒啊,怎么烂醉如泥啊!”
“我的乖乖,你这是醉成什么样了啊!”
……
温暖扎进人堆中,疑惑地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李礼,“嗯?”
徐征瞥了眼温暖手中的酒瓶,笑道:“你这丫头怎么给他喝岛国清酒?”
“呃,怎么啦?”
“这清酒啊,后反劲儿大!”
温暖不好意思地指了指酒瓶上的标识,“可是度数才12度啊,比国产白酒低了五倍。”
“谁告诉你酒醉不醉人,和度数有绝对关系啦?这岛国清酒度数低,但醉人也厉害,后反劲儿极大。”
温暖惭愧地低头,“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