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哈哈哈……”
牛千祝说起了他小时候在朝天门码头吃百家饭的情形,然后在七岁时就开始在码头的宰牛场里帮工,原本无名无姓的他从那时候才有了名字,虽然他嘴上在大笑,可眼神里却多了几分不带丝毫掩饰的眷念。
他说在那个年代,那些家里稍微有点钱的人家,都不愿意吃牲畜的下水,所以他们宰牛场每天剩的最多的就是毛肚,黄喉,百叶这些内脏下水,于似乎他们就经常用这些换不了钱的东西烫火锅。
“现在都还清楚记得,那时候和大师傅们在江边上一起的吃的火锅才是最巴适的。”
牛千祝借着酒劲侃侃而谈,从他八岁起一直往后说,虽然都是一些在宰牛场的做工生活,但是从他语气中能够清楚地感受他对于那段日子的深深眷念。
然后当他一直说道了他十九岁时,却又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就不再开口了,只是一个劲的喝酒。
宋亦学按照老冀头给他的资料上牛千祝七十八岁的年龄推算了一下,发现他十九岁那年正是人类与妖灵爆发全面战争的那一年。
牛千祝的酒品不行,酒量也好不到哪里去,在继续灌了自己两大碗之后,竟然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椅子上呼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