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牛奶糖打理烤焦的毛发和胡子时,顾荞安觉得向周轼要回牛奶糖的计划迫在眉睫。
他实在是太不靠谱。
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又怎么能照顾好牛奶糖。
***
周轼出了一场汗,整个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床单被褥都湿透了。
睡衣黏在身上,很难受。
嗓子烧灼般干渴。
他想换睡衣,想喝水。
摇摇摆摆起身,一扭头,他怔住。
叠放整齐的睡衣静静地摆在床头。
床头柜上放了个保温杯,一伸手就能够到。
暖气也修好了。
他换了睡衣,喝了点热水。
内心也变得柔软温暖。
是错觉吧,一定是暖气打太足了。他想。
“你醒了?”顾荞安正蹑手蹑脚地进来,看到他起床,立刻蹬蹬蹬地跑过来。
一只手掌覆了上来。
微热柔软,周轼惊地后退了下。
顾荞安收回手掌,兴奋道,“太好了,退烧了。”
周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顾荞安拆被套床单时,周轼依旧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