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干脆的道,镇长都这么低声下气的了,他也不端架子。
“你或许应该知道了,最近我们镇招商引资来了两个大企业,准备在码头的南郊和北郊建两个大工厂,北郊还好说,南郊现在是红军社在哪里开赌场,今天他们扬言如果入驻南郊的公司不给他们三成的利润,他们就叫这家工厂开不成,咱们新沟是离汉正街码头最近的一个长江码头,这些年多少公司想在咱们这里设厂,都被码头上那帮家伙卡拿索要给搅黄了,这次不同,来的是投资过亿的大企业,一旦他们的厂子在我们新沟建起来,整各镇的人民都将受惠,所以,我想请你们为这个企业保驾护航,也算是为我们地方做贡献。”许邵华貌似很有道理的道。
不过这些道理在李炎这里却不成立,赌场那可是红军社最重要的盘口,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李炎一旦介入,与红军社就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再说,虽然他有一些常人没有的能力,但要是以此与红军社相抗,无疑如以卵击石。
“您还真是高看我了,我就开个排挡给师兄弟们找口饭吃而已,不瞒您说,九月份我还得去镇上高中上学呢!这样的大事,我恐怕参合不了。”李炎没思考多久便拒绝道。
“唉,不是没有办法,我也不会来找你,你表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