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的双臂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似乎在叫嚣着强烈的不满,她第一次对心脏病,有了深深的恐惧。
“你怎么会来濮阳?”陈乃夫见林鸢尾身子又变凉,收紧了双臂,他一偏头就能吻上林鸢尾的额头。
感受到冰凉的唇在她额头上扫过,林鸢尾第一次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既不反感也不觉得唐突,反而有一些蠢蠢欲动的慌张。
“接了一个陌生电话,他说他手里有我丢失的那段记忆。”林鸢尾声音很轻,带着点疑惑,“自己的事情假手他人这么多年......”
“什么?”陈乃夫没听清林鸢尾的后半句话,问了之后见林鸢尾摇头,沉吟半晌道:“你失忆过?”
“不是。我是被催眠了,选择性的想不起来一些事情。不过,最近脑子里总是有一些模糊的记忆碎片,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满地的血。”
“满地的血?”陈乃夫挑眉,难道林鸢尾经历过什么重大创伤?
“嗯,满地的血。”林鸢尾叹了一口气,想要寻求一个依靠,脑袋靠在陈乃夫的颈窝蹭了蹭,“还有一个好熟悉的人。”
“可是,我看不清她的脸。”林鸢尾此时像是一个误入了迷宫的孩子,脸色迷茫慌张,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