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你不是应该住女子校舍吗?”李方景悠悠笑道,眼底闪动莹莹碎芒。
慕容画楼噗嗤一声。
李方景故作微恼:“可气的是,我那时肌肤磁白,又偏清瘦,模样倒是真像女子,那些男同学当了真,两个月后班上有两个男同学给我写情书呢……”
慕容画楼微怔,继而笑不可抑,半晌才狡黠笑道:“只怕至今尚有人惦念你吧?”
他得意哈哈大笑,也不在意。说起年少之事,神采熠熠。
“你小时候呢,可有什么趣事?”李方景微微后仰,浓密黑发衬在侧颜,脸上苍白单薄,血污点点。只是薄唇飞扬,姿态缱绻。
提起幼时,慕容画楼倒是一阵恍惚。她自幼在孤儿院,五岁进组织,人生紧迫又苍白,十八岁之前,只有训练!无感情无杂欲,倘若说有趣,便是骨骼渐渐比木棒还是强硬的时候,一根手腕粗的棒子劈在身上瞬间断裂的兴奋。
她低低笑道:“应该没有吧……我记性不太好……”
李方景亦不多问了,又跟她说了自己留学之事。他都是捡好玩之事讲起,颇为开心。
这哪里是囹圄?慕容画楼分明感觉是一处春日凉亭,四周花团锦簇,雾雨如烟。远处新柳吐绿,短长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