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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画楼笑:“我是女子,懂得甚少,偶尔看报纸才知道,陕冀豫一带有郑系军阀,东北有张氏父子;平原有曹系;东南是督军独大。北方内阁依靠英美,南方内阁依托日本,早成傀儡,国内一片散沙。若要攘外,德国有新式的军火,装备精良;英国海军实力强悍,闻名世界;日本陆军虽也是学习西方,却自成一派,华夏难以抵御。三十年或者四十年,堪堪将他们驱逐。”
“若要安内,或和谈,或内战,十年八载兴许能太平。满目疮痍,治理国土,发展经济,又是二三十年的光阴。”慕容画楼睥睨白云归,“粗略算下来,要想家国团结、繁荣昌盛,兴许六七十年吧?”
“世人总赞督军心怀家国,志在社稷……倘若这话是真的,督军,家国之兴盛任重道远,保重身体,忍一时吃药、卧床之痛苦,换生命延续之绵长。那才是真正的黎民之福呢!”
白云归眼眸静谧,幽深得看不清情绪,须臾才缓缓一笑:“劝人吃药的话听过不少,你这番倒是新鲜!你好似对时局懂得不少……”
“《俞州日报》有个叫无言的主笔,这些都是他的话……我不过拾人牙慧,督军见笑。”慕容画楼目光坦然,心地澄明。
丝毫不同于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