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锦旗漫卷,鼓声喧嚣,虽然未正式开演,却也是热闹。
理查德用德国赞扬了中国的茶与戏曲,李方景翻译给慕容画楼听。
“你们说话,不用顾我,我听戏就好了。倘若你这样客气,我倒是不自在……”慕容画楼道。
李方景浅笑,倒也不再跟慕容画楼客气了,独自与理查德闲聊。
“……政党颇多,政见也繁杂,有人亲英美,有人亲日,主张变革华夏之陋习,学习外国政治……北方内阁都是老派军人出身,出过学习过的军阀颇少,对这些党派打压之残酷,令人痛心疾首。”李方景道。
理查德微思:“可有共产主义的政党?”
慕容画楼心底一动。
“就是你昨儿跟我所说的?”李方景微微蹙眉,“你说的著作,我似乎没有看过……”
“我现在是德国共产党的秘密交通员,此去俄国,便是协助在饿建立共产党……”理查德道,“倘若你对此有兴趣,回头我到了德国,托领事馆的朋友给你捎来一些秘密资料。我在领事馆那边有交情不错的……”
李方景似乎并不热心,道:“我过段日子还要去趟德国,到时亲自去取……托朋友捎带,总是不便。”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