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声渐远,白云灵坐在沙发上,鬓丝微乱。慕容画楼瞧着她被烫伤又割破的脚,心疼问道:“还疼不疼?”
    白云灵眸子顿时一层烟霭,声音哽住了:“玻璃插进去了,疼得不得了……以后定要留下大的疤痕,玻璃袜也不能穿了。”
    慕容画楼啼笑皆非,她哭,居然是因为这个。
    白云归听闻这件事,亦下楼亲自瞧瞧,最终还是不放心,打电话去德国医院,叫了医生过来帮白云灵清理伤口。
    白云灵双颊霞飞,忙道不用。
    “听话!”慕容画楼轻拢她的手背,“伤口最容易破伤风,不小心连命都没有了……专门医生来瞧瞧,总比家里的佣人包扎要强些。”
    大约半个钟头,医生便来了,先打了一针,才重新给她换药。
    慕容画楼将李副官叫道餐厅,压低声音道:“去查查,六小姐的脚到底是怎么伤的。”
    李争鸿道是。
    忙到大半夜才休息,慕容画楼躺在床上,辗转难眠。陆冉那一丝不乱的妆容总是在她眼前晃。她不忧心陆冉的目的,仅仅怕白云灵到头来失望之极。
    真心相待的闺蜜,却将自己视如棋子,背叛会摧垮白云灵那花季脆弱少女的心,留下的